空悬浮在狐妖们的头顶上面，她姿态慵懒，单手拖着脸边，目光凝视着术兰，不带半点感情波动。
术兰自知身陷死局，但她依然垂死挣扎：“九曲，你欺人太甚，杀我孙女不止，你现在还要杀我？击杀尸族护法，你是向我尸族正式宣战。”
她是只字不提自己屠杀乌石村的事情，想要站在道德制高点。
寻常人遇到这种强词夺理，都会据理力争，但九曲却只淡淡说了一句：“尸族敢来，就让他们过来。”
术兰一怔，九曲的说话证明了她不怕尸族，她没有受伤。
术兰至死都不认为九曲的伤势会如此的快，所以九曲从一开始就没有中毒，她一直是在逗术兰玩。
术兰怒不可遏：“你欺人太甚！”
她举起手掌又想发难，但手刚举起便即化成冰柱，僵硬在半空。
术兰知道自己的修为和九曲差距甚大，但她没有想到，差距竟然大到这种地步。
她自知必死无疑，就开始咒骂：“我要死了，你也逃不了！你会剧毒攻心，全身流脓，皮肉溃烂，你那吃软饭的小相好会被剁成肉碎，被野狗所食，死无全尸！你们会生生世世被轮回所隔，永无相见之日！你若产子，男的代代为奴，女的世世为娼！”
泼妇骂街，自然恶毒不堪，淡如九曲也都眉头紧戚，她手指捏动，就要了结术兰。
秦硕却忽然跳了出来，拦住九曲，他问术兰道：“青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