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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筮法源流考》(四)(2 / 3)

《博物志》:“蓍千岁而三百茎,其本以老,故知吉凶。”

这古代里的儒者们把一种植物说得如此神秘,而一般人能不迷信这种神物呢?蓍草被卜筮者看做神明之物,而用于卜筮上的演算工具(即起卦工具)也就可想而知了。特别是帝制时代里初的汉代,是个迷信横行的时代,把算卦的蓍草看成是通神媒介。

而到帝制时期的宋代,朱熹撰《周易本义》一书的卷末有一题目为“筮仪”,却是专一讲述卜筮时的规距与起筮的通神仪式。

“筮仪

择地洁处为蓍室内,南户,置床于室中央。

床大约长五尺,广三尺,毋太近壁。

蓍五十茎,韬以纁帛,贮以皂囊,纳之椟中,置于床北。

椟以竹简,或坚木,或布漆为之,圆径三寸,如蓍之长,半为底,半为盖,下别为台函之,使不偃仆。

设木格于椟南,居床二分之北。

格以横木板为之,高一尺,长竟床,当中为两大刻,相距一尺,大刻之西为三小刻,相距各五寸许,下施横足,侧立案上。

置香炉一于格南,香合一于炉南,炷香致敬,将筮,则洒掃拂试,涤砚一,注水,及笔一,墨一,黄漆板一,于炉东,东上。筮者齐洁衣冠北向,盥于焚香致敬。

筮者北向,见《仪礼》。若使人筮,则主人焚香毕,少退,北向立。筮者进立于床前少西,南向受命,主人直述所占之事,筮者许诺。主人右还西向立,筮者右还北向立。

两手奉椟盖,置于格南炉北,出蓍于椟,去囊解韬,置于椟东。合五十策,两手执之,熏于炉上。

此后所用蓍策之数,其说并见《启蒙》。

命之曰:假尔泰筮有常,假尔泰筮有常,某官姓名,今以某事,云云,未知可否。爰质有疑于神于灵,吉凶得失,悔吝忧虞,惟尔有神,尚明告之。乃以右手取其一策,反于椟中,而以左右手中分四十九策,置格之左右两大刻。

此第一营,所谓分而为二以象两者也。

……

凡十有八变而成卦,乃考其卦之变,而占其事之吉凶。

卦变别有图说,见《启蒙》。

礼毕,韬蓍袭之以囊,入椟回盖,敛笔砚墨版,再焚香致敬而退。

如便人筮,则主人梦香,揖筮者而退。”

这就是后封建社会里出现的一个被认为是思想界里的巨星,后封建社会里没有人能超过的”大思想家”朱熹,生怕读书人忘掉如何卜筮,也生怕读书人把先圣创作的《周易》一书读错、用错,而特意写了《周易本义》和《筮仪》及《易学启蒙》,教人别忘了《周易》的本义是卜筮之书和如何来起卦算卦的。从朱熹的《筮仪》来看,无疑是一种通神仪式,前后封建时代里卜筮(算卦)就是巫术的特殊形式而已。

对于《左传》里记载的筮例的起卦法,现在的“易学”研究者就是依照《系辞》里的“大衍之数”章和朱熹与蔡元定合撰的《易学启蒙》里的说法,而再现春秋时期以揲蓍起卦的方法。

由《左传》里的筮例知,卜筮时不但运用八卦“取象”,而且把“数”运用到筮术里。“大衍之数”说法就是通过揲蓍起卦以“数”的加减演算与象征而得出某一“卦”,“数”在古人眼里也有一种神秘感。

我们也通过“大衍之数”章里的说法以及结合朱子的《启蒙》来演示《左传》里所记筮例的起卦方法。

“大衍之数五十”,后人研究应为“大衍之数五十有五”,认为是转抄时脱去了“有五”二字,不管五十或是五十五,但只用四十九(无论是四十九个蓍草茎还是其它四十九个替代品)就可推衍起卦了。

《系辞》里云:“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象四时,归奇于扐以象闰。五岁再闰,故再扐而后卦。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是故四营而成《易》,十有八变而成卦”。

“大衍之数”里出现的三个数字,即“五十”、“五十五”、“四十九”,这三个数字成为谜语,使后人产生了很多猜想。后人对于“五十”之数的说法,认为是转抄是脱漏掉了“有五”二字。但也有人认为“五十”说法是有来历的,如马融的说法:“太极生两仪两仪生日月,日月生四时,四时生五行,五行生十二月,十二月生二十四气,合五十”。马融也不过是一种联想,这种联想的说法还有多种。而《系辞》里所言的“天地之数”是“五十有五”,而这“五十”之说,是有脱漏之嫌。因古人的思维方式是比喻联想式,不懂得逻辑推理,而习惯于把“天地人”比类联想在一块。“大衍之数”章里把一至十的数说的很神秘,把一至十里的奇偶之数说成为“天”、“地”之数。把天数相加(一、三、五、七、九)共二十五,地数相加(二、四、六、八、十)共三十,天地数共为五十五,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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