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需要极大的意志力来撑过平常锻炼的时期，还要更强的坚韧不拔的精神，才能够听过吞噬龙血的巨大痛楚。
就算是巫教从各族收集来的那些苗子，最后的死亡率都不在少数，更不要说那些普通的孩童被拿来培养了，恐怕最后能够活下来的，十不存一。
这样子看的话，波墨称呼他们为消耗品也不奇怪，因为在波墨这些人眼前，那些孩童就是一件件的死物。
“易损的消耗品？”
柳飞身上的肌肉缓缓绷紧，听着波墨的问话，眼前突然浮现了十几年前的一幕，那是自己第一次吞噬龙血失败，被像是垃圾一样扔在柴房等死的场景。
那是一个很高大的身影，发现了奄奄一息的他。
“你怎么躺在这里？”
“我为什么要救你？任谁见到一个小孩子满身是血，都不可能不救吧。”
“你说我既然觉得这样子做不好，为什么还需要培养黄金战士？”
“是啊，我也想知道，但是这不是我能够阻止的，因为我自己也是‘黄金战士’啊。”
“有什么能够报答我的？其实我希望巫教的那些像你一样大的孩子，能够安安稳稳的生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