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把酒瓶推向他:
“宫老师今天把这个喝了,我公司下个代言,就还是你的。”
许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对宫渝这么感兴趣。
要知道他在两年前可是做梦都想亲手弄死这个不要脸的脏东西,可最近他越来越好看,也越来越勾人,并非是那种主动诱惑人的行为,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魅力?
风华绝代。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许旻着实吓了一跳。
他从来不觉得这几个字会和宫渝这种东西搭边儿。
可偏偏除了这个词,他却没有别的文字可以形容宫渝此时的迷人模样。
宫渝将目光落在即将溢出酒液的杯口,冷眼瞟着他,“不喝。”
“你说什么?”
许旻还没有碰到过敢拒绝自己的人,闻言不禁有些意外,钳住宫渝的下巴将人怼在身后的墙面上。
“我说我不喝,怎么了?”宫渝的力气也不小,轻松地把自己从许旻的手中解救出来,然后顺势转身,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许旻朝身后的保镖扬扬下巴,示意他们把宫渝围住,不让他随便离开,然后端起手中的酒杯,拿到宫渝眼前,“把它喝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宫渝站在许旻保镖排成的人墙前,回头看他,冷笑一声,一字一顿道,“不、喝。”
保镖们上前一步,用坚硬的肩膀将宫渝撞向自家主子,见他踉跄地摔坐在沙发上,这才殷勤地朝许旻点点头。
可许旻竟没有生气,反倒笑了起来,他端着酒杯,吊儿郎当地坐在宫渝身边,指节叩在他的肩胛骨上反复按压,疼得宫渝微微皱眉。
“放开我。”
碍于那些保镖的战力,宫渝已经想象到自己要是敢对许旻动手,会被打成什么鬼样子。
他一没有背景二没有金主,一路走过来靠的只有自己的努力和秦四爷给口饭吃,每次出事也都会被公司提前公关,展示给粉丝的一面永远都是阳光向上的正能量,并不被允许有负面情绪的产出。
这两年以来,他受伤受得严重时,也曾想过用粉丝的舆论来逼迫公司就范,允许他不再接那些总会让他受伤的打戏,可每次都会被笑面虎一样的秦四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威胁,让宫渝舍不得放弃剩下的两年生命来不顾一切地跟他对拼。
“我说了,你把这喝了就放过你。”许旻把那摇晃得溢出酒液的杯子压在宫渝的嘴唇上,“喝吧。”
宫渝看他一眼,接过那个杯子,朝许旻笑了一下,“当真?”
许旻挑挑眉,示意他喝了就不计前嫌,“当然。”
宫渝盯着许旻那双透着暴戾的眼睛,啪地一下将酒杯摔在地上,轻嗤道:
“我喝你妈。”
黄澄澄的酒液蔓延一地,酒渍溅在许旻一尘不染的西装裤上,顺着布料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
还没等许旻勃然大怒,保镖们早已一拥而上,将宫渝按在沙发上,静默地等待老板处置。
“行了年轻人,刁难人也要有个度,差不多得了。”一道沉稳有力的男声从围观人群的后面传来。
许旻啪地一下甩掉擦拭裤子的布巾,眯着眼睛站起身来,嘴角微勾,玩味地看向人群。
众人被他的眼神吓到,生怕他认为是自己发出的声音,纷纷挪动脚步,给身后说话的人让出条路。
贺冠伟大方地走出来,踱到许旻面前,皱眉看着宫渝面色不太对劲的状态,怒道,“年轻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许旻突然笑了起来,还愈演愈烈地拍动着桌子,肩膀都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哈哈哈……笑死我……”
贺冠伟在圈里一直都备受敬仰,也鲜少出席与演艺事业无关的活动,更不认识许旻这些后起新秀,权当是年轻人在胡闹,他才想要来说教几句。
见许旻这副样子,他刚要再说点什么,却迎头被抡了一巴掌,打得他连连后退,踉跄着扶住桌子才得以站稳。
“你算什么东西?”
许旻嗤笑,转头又去抓着宫渝的衣领,躬身掰开他的嘴。
宫渝被捏着下巴,竭力转头去看被服务生扶着、往宴厅外蹒跚而行的贺冠伟,内心涌起一阵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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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珩接到方特助的电话,让他得以在不离开宫渝的前提下,远程和关羿分析了一下最近相中那块地皮的资料和照片,两人意见不太统一,关珩并不看好那块地,和关羿出现了分歧。
现在的价格并不能让他们的利益得到最大化。
最后关羿朝他丢句“别逼逼”,便挂了电话。
室内的暖气开得不小,关珩有点热,就着水龙头弯腰洗了把脸,擦得半干,然后走出去找宫渝。
可迈进宴厅的瞬间,关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宫渝脸色酡红,软绵绵的身体半靠在沙发上低垂着脑袋,一时间竟判别不出他到底是睡了还是昏了。
关珩疾步朝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