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是不是男人啊。”
霍绥双手插兜,带着她往客厅沙发走,闻言,散漫说道:“你忘了你的第一次是给的谁了?”
“呸!”苏花朝被他直直的扔到了沙发上,她躺在那儿,挑衅的看着他,“给了个狗东西!”
霍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无表情。
苏花朝迎着他的目光,突然笑了,脚趾在霍绥的小腿处摩挲,“喂——”
“小狼狗。”霍绥冷不丁说道。
苏花朝愣住:“什么?”
“二十三岁的,”
“小狼狗。”
苏花朝突然醒悟过来他的意思了,这人竟然如此的厚颜无耻,说自己是小狼狗。
她抬腿就踹了他一脚,“不要脸!”
霍绥也笑了,他单手托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背处,让她端坐好,自己则坐在她旁边,两个人之间,隔了差不多一米的距离。
很安全的距离。
是维持了将近十五年的兄妹之情,距离安全,又无可挑剔。
所以当霍孟勉和陈清月到了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苏花朝慵懒的靠在沙发一侧,屈着双腿,额头靠在膝盖上,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隔着一人距离的地方坐着霍绥,坐姿端正,脊梁笔挺,视线也落在电视上。
一个人满脸随意,一人全身都写着正经与严肃,但看上去,却十分的和谐。
是,
完美的兄妹关系。
霍孟勉带着陈清月进来,笑着说:“阿绥和花朝,真的是越来越像亲兄妹了。”
陈清月认同般点点头:“他们的关系,是挺好的。”
苏花朝听到了霍孟勉的声音,立马半跪在沙发上,笑着叫他:“霍爸,您回家啦。”扭过头,“妈,你来了。”语气淡淡。
她的视线落在陈清月的身上,大冬天的,穿着旗袍,不冷吗?
陈清月含笑着对苏花朝说:“今天苏园没什么事,就提早来了。”
她伸手解下披肩,霍孟勉极其自然的接了过去,走到玄关处,将披肩妥帖的整理好,放在柜子中间。末了,他还从花瓶里取了一只玫瑰压在上面。
旧情人能做到这番程度的,大概只有霍孟勉了。
霍绥看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起身,同陈清月打了个招呼,转头问霍孟勉:“我让厨房的上菜了?”
霍孟勉缓步过来,轻声问陈清月:“现在吃饭可以吗?会不会太早了。”
苏花朝在一旁冷言道:“天都黑了呢,怎么还会太早?”
她是知道陈清月每天的晚餐时间,固定的晚上六点,一年四季都是如此,鲜少改变过。这个时间对陈清月来说,确实太早。
可她真的看不顺眼。
凭什么霍孟勉就这样低声下气的,而她陈清月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霍孟勉为了陈清月离婚,等了她一年,追求了她一年才抱得美人归,可美人的爱只有一瞬,给了霍孟勉之后,又厌倦了,追求另一段爱情去了。她一直是个洒脱而自由的人,为爱追逐一生、洒脱一生,从未为谁而停下。
苏花朝跟在她的身旁,见到了太多的男人。看她所有的朝秦暮楚,苏启正,霍孟勉,再到后来的几位继父,再是今年年初结婚的傅远,她冷眼旁观这一切,看这些男人沉醉在陈清月的爱里,再看他们被爱伤了一生。
陈清月一生逐梦,为爱而生。
而这些年,霍孟勉一直在原地看着陈清月,看她结婚、离婚,恋爱、分手。她一辈子都为了爱而活着,而霍孟勉,似乎一直都为陈清月活着。
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呢?
她根本就不爱你。
而你还帮她养女儿。
苏花朝在这一刻,真的很心疼霍孟勉。
霍孟勉却说:“花朝,你妈妈难得来家里一次,对她态度好一点。”
看吧,无论是谁,都说不得陈清月。
苏花朝低头冷笑了几声。
再抬头的时候,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好的,霍爸。”
为人处世带有三分温和,这是您教我的,霍爸。
我啊,谁都不听,就听您的。
吃饭的时候,陈清月又提起了苏花朝的人生大事。
霍孟勉突然想起来,“花朝,你之前和小刘相处的怎么样啊?”
苏花朝一时之间卡壳了,小刘是谁?
她咬着筷子,含糊道:“最近太忙了,没怎么联系。”
霍孟勉满脸失落:“那就是不怎么样的意思了。不应该啊,以我女儿这样的条件,外面的小伙子不应该上赶着追你吗?”
苏花朝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