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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最悲哀的是爱情啊(1 / 2)

日子似乎过得比想象中要快,那一年,陈初夏17岁,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些流言蜚语逐渐在邢家乡流传开来,她总能听见,有些人明里暗里戳着忆婉和她的脊梁骨,面目可憎地唾弃着自己的母亲不过是别人包养的一个小三,而她也不过是永远上不得厅堂的野种。

至于林政霆,她亲爱的爸爸,自从上次林浩昇事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他仿佛从这个世间消失了一般,忆婉不找,初夏也不敢再问。

初夏不懂,原来爱尽可以这么脆弱不堪,林政霆说要照顾她和母亲的承诺好像是一个永远提不上日程的企划案。当初对着自己的母亲说过的爱你,照顾你们仿佛都是过眼云烟一般说散就散,留下独自受伤的忆婉默默心死。她开始恨自己的父亲林政霆,恨他的心狠,恨他的自私,更恨他无声的抛弃,她在心底告诫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的感情。

而林浩昇呢?自那次事件后则成为了初夏挥之不去的噩梦,也是她与母亲的一处禁区。

8月10日这天,天空下着茫茫大雨,天黑得仿佛要塌下来一般,忆婉如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对着林政霆的照片发呆。

“妈,吃饭了。”初夏把自己刚做好的红烧肉推到了忆婉的面前,忍不住叫道。

听见叫唤,忆婉眼皮抬了一下,很快又垂了下去。

“妈,今天都是你爱吃的,你瞧瞧。”初夏强颜挤出了一抹欢笑,眼睛里充满了一丝期待。

“你去给我倒杯热水来!”忆婉并没有给初夏一丝怜悯,只是机械似地盯着照片,眼神带着一丝痴狂,语气且寒冷如冰。

初夏眼底瞬间黯淡,连强挤的一抹微笑都消失了,起身朝厨房走去。

“给。”

忆婉头也没抬地接过茶,刚试了一口就立马放下了来,怒气冲冲道:“你想要烫死我吗?”

“我有兑冷水。”初夏盯着忆婉,笃定地说道。

“你还狡辩!”忆婉眼中充满戾气,手不受控制的拿起刚盛满热水的杯子朝初夏砸了过去。

屋外,雨似乎下的更大了,带着闪电雷鸣。

屋内,空气闷的快让人透不过气来。

玻璃杯重重的砸在了初夏的额头上,带着肇事者的愤怒和怨恨,杯中的热水像手掌一般扇得人脸颊生疼。

初夏颤抖着闭上眼睛,捧着被砸伤的额头蹲了下来,她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埋着头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她甚至没有哭,因为经过5年的时间,她该流的泪早已干涸,她不会哭了,因为哭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忆婉也惊呆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仿佛初夏的眼泪才能治愈她那颗曾经被划伤过的心,她把林政霆的离开全怪罪的到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捡什么捡,我让你别捡了!”忆婉发疯一般抢过初夏手中的玻璃碎渣,朝初夏疯吼着,碎渣捏在她的手里,瞬间鲜红一片,

初夏依旧没有理她,面目表情的低头捡着碎玻璃,忽然间星星点点的鲜血落在了地面,她惯性一般地仰起头,脸上尽是一片湿热,伸手摸去,手却被染得一片通红。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的额头已被杯子砸出了一个伤口,而自己的母亲却仍然熟视无睹。

她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剧烈的疼痛感摇晃着站了起来,血顺着额头流向了她的衣襟,在雪白的衬衫上开出了一朵凄美的红花,她就这样死灰般的盯着自己的母亲,带着不甘的歇斯底里怒吼着:“看我这样你高兴吗?5年了,你发疯发了5年了,既然你这么恨我,当初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来!”

初夏脸上的伤口越是触目惊心,忆婉的表情就越发扭曲,仿佛初夏额头上的伤口是她找到生活快感的唯一途径,她笑了,笑的痴狂:“我本来啊...可以给你幸福的生活,可是你,亲手毁了它!你亲手把你爸爸推了出去!你现在这样,怨不得任何人。”

“别和我提他!”听见林政霆的名字,初夏眼睛里闪出尖锐的恨意,她握紧手指,心底忽然一阵揪痛:“我毁了它?他要是真的爱你,早回来找你了!”

“你给我住口!”忆婉红着眼,仿佛唯一的借口都被击碎了一般,拼命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初夏嘴角扯过一抹讽刺的微笑:“他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老婆!在他眼里你不过是一个小三,一个爱情的牺牲品而已!”

闪电,再次划破了长空,仿佛击碎了忆婉的心脏。

“你闭嘴!”忆婉情绪异常激动。

“林政霆他根本就不爱你,他要是爱你早该跟他老婆离婚了!你知道别人怎么说我们的吗?说你是小三,我是野种!”初夏近乎癫狂地怒吼着,脸上又哭又笑。她哭母亲为了爱情,在那个封建的年代,在那个充斥着无知的小村子里,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未婚先孕,受尽指责辱骂,甚至心甘情愿地做别人的后妈!她笑母亲在爱情里的痴傻愚蠢,又为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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