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手指的新娘?”曾明明摊开手掌,“别人的求婚既浪漫又风光,而我,连个戒指都没有,好寒酸啊。”
“谁说没有?”沐言眸光透着几分狡黠,一伸胳膊,竟然将曾明明从副驾驶座拽了过来。
坐在沐言大腿上,曾命名面红耳赤,这里可是国道,车来车往,他们这个样子似乎有点太开放了。
“沐言,别闹,这里……不太好啦。”
曾明明呢喃着,想反抗。
可沐言的怀抱像滚烫的火炭,将她的整个心都融化了,身体也变的有点不停使唤,软绵绵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什么呢?”
沐言眸光腾起一片火热,将嘴唇轻轻贴在曾明明的耳廓,“别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嘴唇已紧紧贴在了她白皙细腻的脖颈上。
“沐言……”曾明明的声音好像酥软的棉花糖。
他轻咬着自己的耳垂,慢慢吻着自己的脖颈,一直闻到锁骨才停了下来,他的唇滚烫火热,所过之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战栗。
“沐言……”曾明明呢喃的低喊了句,对方的双臂轻轻从背后环绕住自己。
他的手慢慢抚上肩膀,顺着手臂,慢慢滑了下来。
“别在这儿……”曾明明一阵面红耳赤,刚要用力去推,冷不丁右手被他攥牢,无名指一紧,套上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好像是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