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四分五裂的样子就怕的不行,别说这里了,就连那个工作室我都没再进去过,否则,我早把里面的东西都扔了,可我就是不敢进去,我害怕……”孟洁捂着嘴哭出声来。
“就算你不可能,郑东海呢?难道你一点都不知情?”
“他更不可能了,这个人看着阴狠,其实骨子里有胆小有懦弱,否则也不会被吓得精神失常,我就是听他总是胡言乱语生怕他乱讲话才把他送进精神治疗中心的。”
“他什么时候精神不正常的?”
“我到了韩国后不久,他就有点不对劲儿了,总给我打电话,胡言乱语,说总觉得妙言盯着他看,还说妙言的死恐怕瞒不住了,福伯总是问之类的话。当时我也很害怕,六神无主,只能让他别去店里了,没别的办法,后来他电话越来越勤,我被逼的没办法,这次想到了李代桃僵的办法。”
孟洁死死咬着下唇。
“我当时只能这么做了,因为在福伯心里,妙言才是这个铺子的正主,而我不过是个外人,说我嫁人了他也许会信,可妙言不回来,他绝对不信,肯定会追查到底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这本来就是事实。”孟洁自嘲的苦笑,“虽然他口口声声喊我孟小姐,可在他心里,只有妙言才是这家铺子的真正继承人,如果我不变成妙言,他根本不会帮我打理这个店,根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