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这么做,那家人带他不薄啊!”曾明明有点气愤。
“为了钱和利,这两样,是多少人都逾越不了的天堑,为了它们,一切道义荡然无存。”许妙言苦笑。
“他一个管家和这家人无仇无怨,就算为了钱,他也没这个能力造这个假,这件事背后定有人操纵。”
沐言慢慢直起身体,原本按在桌上的手攥成一团。
他的脸色很平静,眸心却露出一丝极淡的冷意,蕴含着杀气。
看的曾明明微微有点心悸,她从没见过沐言这样激动过,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许妙言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讲述中,没注意到他们。
“当初我爸也是这样猜测的,还追问过郑家伯父事情的原委,可即便他那时喝高了还是三缄其口,避而不谈,只说‘那人’势力极大,不是他们这种小老百姓得罪起的,还说那家人想翻案已经不可能了,还说,幸亏那对夫妇死的快,否则,连他们的孩子也会受到很大的牵连,说完还长吁短叹了一番,那晚,两人喝了很多酒,最后都喝的人事不省,尤其是我爸,都喝蒙了,也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话,只是后来郑伯父醉醺醺走了,一边走一边还骂爸死心眼,这些事都是后来我妈和我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