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朗大笑,转而又是落寞叹道,“没有那样高大上,即使我不多言,你也多少知道一些。岳添他素来桀骜不驯,难容得与他有相驳意见,创业始初他还有商量余地,待这些年的开枝散叶,岳添越发颐指气使,我算是避害蛰伏也好,韬光养晦也罢,总不能实实与他对干。”
“即便没有徐凯,岳添的结局也是咎由自取。”徐俊说,“我明白岳先生的苦衷,您一边挂心天伦的运作,一边担心徐凯趟岳添的老路,继续洗黑钱。”
“这正是我要说的,我先以为徐总裁不知其详,便是半隐半藏没敢说实了。”岳平生驻步指了指路旁的石凳,坐了下,面色凝重,“徐凯此前回来,带回一批货,我怀疑是——”他终是没能将掖在舌膛里的话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