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说的可是国家研究所！”王云霄激动。
“我听见了。”施小小淡淡然。
施小小是王云霄这几年千挑万选出来的对象，他说什么都不能放过，于是利诱：
“这份工作不仅是荣誉的象征，而且每个月还享有国家补贴，林林总总算下来，一个月能开八十块呢！”
“可我卖一张符就能有一百五耶。”施小小扳着指头数。
“”
王云霄又说：“除了这些，还能拿到研究所开具的证明，可以随时随地前往全国各处。”
“我有小白，可以随时随地前往全球各处。”
“……”
王云霄眼见拉拢失败，只好垂头丧气说：“加入我们，还有机会参加华夏玄门最前沿的研究，单位也会为你配车房和城市户口”
“嗯？”
施小小打断他，“你刚才是不是说可以要城市户口？”
尽管城市户口在这个年代极具吸引力，但和王云霄提出的其他条件相比，似乎还是稍显不足。不过能以此将人拉拢进来，任何条件王云霄都愿意答应。
谁知施小小却说：“加入你们可以，不过我只当外援，必要时协助你们行动。”
结果虽然不如王云霄所想，但至少施小小已经同意加入，抱着有总比没有强的心态，王云霄欣然应允。
行完拜师礼，王云霄便算正式拜入施小小门下，施小小于是给他委派了第一个任务——陪大师姐妞妞练胆量。
王云霄指着旁边吃饼子的小娃娃怒道：“她她怎么就成我师姐了？！”
“谁让你一直拖着不正式拜师。”施小小耸肩，“妞妞比你早入门几天，自然是你师姐了。”
“”
王云霄好不郁闷，但师命难违，只好每晚陪着妞妞去后山坟地练胆。
送走二人后，施小小去了张媒家。
“小小你来得正好，婶子熬了鸡汤，你拿回去和小卫一起喝，好好补补身体。”
施小小按下她递竹篮的手，跟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人。
“这是？”张媒疑惑。
施小小朝纸人轻轻吹了口气，纸人刹那化作一抹青烟，烟雾缭绕之中李芬的身形渐渐显现。
张媒看着这一幕，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
“小、小芬？”
“妈，是我。”
张媒眼中迅速涌起泪水，她情不自禁扑向女儿，谁知人却直接穿过了李芬的身体，重重跌在地上。
“小芬呜呜呜我的孩子”
李芬看着失魂落魄的母亲，无比悲痛，“妈，女儿不孝，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来世我一定做个好人，做个好女儿，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张媒不住摇头。
“好孩子，是妈没有尽到责任，是我没有给你树立好榜样，对不起对不起”
“妈，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傻，是我不好。”
母女二人隔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施小小看得叹息。
“时间差不多了，李芬，走吧。”
李芬点头，离开前，郑重地朝张媒磕了三个头以此拜别母亲。
施小小带着她和几个婴灵来到后山，念太上敕令超度亡魂。
“超汝孤魂，鬼魅一切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召，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天空射下一阵金光。
李芬领着几个女娃娃走进去，转头朝施小小鞠躬报以感谢。
“时兮，命也，希望你们洗涤罪孽，下辈子都能投胎去好人家。”
李芬微笑：“小小，谢谢你让我走之前，还能再见我妈一面，你是个好人，你和你的家人一定会平安幸福的。”
施小小和它们挥手告别，望着逐渐消失的光影，喃喃自语。
“我真的能一辈子平安幸福么”
师父说过，道士有五劫三难，五劫尚可化解，但三难是生是死，难以预料。诸如末世的她，就死在了自己最后一难上。
不过能重活一世，遇到心爱之人，施小小便也觉得生死无憾了，毕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嘛。
收拾好心情，施小小调头回家，结果没走几步就听见山坡上传来王云霄急吼吼的喊声。
“大师姐你别哭啊！它们不会伤害你，就是就是长得可怕了点！”
施小小挑眉走过去，见坟地里几个抱着脑袋的小鬼，正围着妞妞转。
“哎呀！快起来，你多看几眼，熟悉了就不会害怕了！”
王云霄拉她。
妞妞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死活不愿意起来，几个小鬼趁机揪她头发，有的还去掀她衣服。
施小小啧了一声，黄符甩出去打得它们瞬间消散。
“师父，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恐怕你大师姐今天就要被色鬼欺负了。”施小小说着赏了王云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