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2 / 17)

了我们在京城的一道暗桩。”

钟宴笙愕然地望了眼屋外霍双的背影。

“这些年,我们不敢有太多往来,甚至不清楚彼此的身份,只用特定的方式,联络过两三次……直至这回他随您南下,我们才得以见面。”

钟宴笙想起来了,在驿馆的时候,霍双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来到他屋里,想要坦白什么的样子。

霍双知道水云寨的这些匪徒是什么人,但水云寨藏得太深,他跟卫绫又不清楚彼此身份,没办法与卫绫联系上,恐怕很担心以萧弄的手腕,会当真以雷霆手段,将水云寨剿除。

所以那晚他过来,多半是想为水云寨的匪徒们说情的。

毕竟他不可能去找萧弄,但钟宴笙一看就很心软。

也可能,霍双也对他的身份有了些猜测,所以试探着来找他说话。

不过因为萧弄遇刺失散的消息,钟宴笙把霍双的事抛到了脑后,这会儿才渐渐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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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山中混乱,出现了好几拨不明势力,我带人外出查探时,遇到霍双,探明了彼此身份。”

卫绫垂下眼道:“他一直听令于皇帝,不敢行差踏错,受命去拿到您的画像后,产生了怀疑,但他所知不多,与我见面之后,才将您的情况说明了……我从前夜就一直很想见见您。”

钟宴笙抿了抿唇,没想到霍双还有这么一层身份,那霍双有时看他的奇怪眼神也能理解了。

萧弄还说霍双对他有心思不纯,人家才没有坏心思。

萧弄站在钟宴笙身后,身量修长高挺,安静地当个存在感极高的傻子。

钟宴笙回过头,想跟萧弄说说话,没想到一回头,对上了一双雾蓝色的眼睛,心头顿感不妙,慌张地伸手摸了摸萧弄脑袋后面的包。

药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怎么真的又傻了!

萧弄好像很喜欢被钟宴笙摸脑袋,配合地弯下头,专注地望着钟宴笙,嗅到他身上的气息,享受地微眯起眼。

钟宴笙收回手时,他还有些不太高兴。

卫绫不像展戎,对萧弄有着深深的敬畏和信服,敏感地察觉到了萧弄状态的不对劲:“定王这是?”

钟宴笙:“……你不用在意。”

看来萧弄只是清醒了片刻,这会儿意识又混沌了。

萧弄意识不清时极为依赖钟宴笙,黏糊得不行,必须要牵着他的手,要么就得搂着他的腰。

钟宴笙小心把手递给萧弄握住,忧心不已。

这样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状态太不利了,得赶紧找到楼清棠来看看。

他压下那丝焦急和担心,一回头,对上卫绫愈发狐疑的眼神,耳根红了红,假装若无其事:“把、把霍双叫进来说说话吧。”

霍双用了展戎给的药,止住了血,进屋时脸色苍白,砰地跪了下来,内疚不已:“见过小殿下。前夜都怪属下护卫不力,才让您走失在山林之中。”

钟宴笙不好说他是被萧弄抓走的,摇摇头道:“没事,方才,卫绫跟我说了很多,我都知道了……霍双,我想问问你,你,真的没有被皇上怀疑过吗?”

这个问题一出,连卫绫背后都冒出了一股森然的寒气。

霍双也愣了一下。

钟宴笙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就是感觉,太巧了。”

老皇帝手底下不止霍双这一支暗卫,偏巧就让霍双去探查他的画像,还把霍双放到他身边,又让霍双跟着他来到了宝庆府。

他在政四十多年,除了不慎交给萧弄的那份兵权,永远控制着大局,永远谋无遗策,那放到眼皮子底下用的霍双,他真的一点点都没有怀疑过吗?

钟宴笙的直觉一向很准,他感觉怪异的地方,多半就是真的怪异。

绫的面色极度难看:“您的意思是,他……”

钟宴笙只是有些奇怪老皇帝是否怀疑过霍双,但卫绫却想到了一些更深的东西。

老皇帝毫无疑问知晓钟宴笙到底是谁,所以他始终没有让钟宴笙以十一皇子的名头进入族谱。

德王本来都板上钉钉要南下剿匪了,就在出发前几日,被告发与景王未婚妻有染,而老皇帝不用受了委屈的景王,也不派做事稳妥的安王,而是直接拍板,让刚寻回的“小儿子”来剿匪。

若是老皇帝怀疑过霍双的身份,顺着他查到宝庆府,知道这里有一群太子残党,还为了救济灾民成了匪徒,以他逼着太子给母后亲族一个个定罪下令的举止……

派钟宴笙来宝庆府剿匪,当真不是故意为之吗?

老皇帝不杀钟宴笙,却给他套个身份留在身边,难不成是想再“打磨”出一个他心里完美的太子?

时隔多年,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又爬遍了全身,卫绫无声打了个寒颤,与同样僵住的霍双对望一眼,沉声道:“水云寨不能存在了。”

他们藏身多年的这个地方,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也不能再存在了。

老皇帝的目的是让钟宴笙“剿匪”,若是钟宴笙没有做到,后果难以估摸。

以老皇帝的做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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