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局面,还得寻机破敌才是。”
“三叔有何妙计?”
关索戏谑的问道,张飞呸了一声:“你小子存心膈应我是不?你三叔沙场征战,所向披靡,这动脑筋的事你去问季常,别来找我。”
马良苦笑着摇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曹军总不会飞过江来。”
建安十八年这诡谲的氛围下,曹刘孙三方都在暗中筹划,直到一场来自北方的巨变将这表面的平静彻底打破。
雁门关外,一群鲜卑和乌桓杂军在关下歇马,大帐中,两位首领和一个汉人模样的文士在争执着。
“能臣氐,你狗日的乌桓残余从代郡被撵来这,还想抢我鲜卑人的地盘不成?”
能臣氐,拍案而起,抽出腰间的弯刀骂到:“轲比能,你鲜卑也只是小种部落,老子是来与你合作,不是做你的狗,别对老子大吼大叫!”
那汉人模样的文士叹了叹气,将两人隔开缓缓的说道:“两位头领莫急,只要攻破这雁门关,土地、女人还不是想要多少便有多少,等打败了曹操,天子还要给两位首领,立碑刻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