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了,“小姐,那她替顾池殇科考,到底是应了谁的邀请?我们可是付过三倍银子的。”
云霓想起她断腿的父亲,叹了口气,“或许,她这样做,两边都不算失约吧。”
月砂觉得,这简直就是惊天消息。
她出生以来所有的惊讶都给了覆雪。
“她可真是左右逢源,识时务。”月砂冷哼道。
“怎么选都不过是别人的棋子,为了家人,她想得很透彻。”云霓道。
月砂有些同情覆雪了,“小姐,您说,她如今会不会很后悔?”
云霓看着月砂,“为何后悔?”
“毕竟,替考之事昭告天下,她会死的。”
云霓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啊,想不到我殚心竭虑的谋划,竟被覆雪与顾家的仇恨掩盖了。”
月砂闻言,欢喜道,“的确是这样,她若是主动认罪,小姐您就再也无需担心了。”
云霓摇摇头:“罪可以认,毕竟事情确实她所为。但我们做过的事也不能当作没发生,她……不能就这样死。”
“小姐想救她?”
“恩。”
“可……”月砂还想说什么,只听云霓打断道,“我有点口渴,你去帮我倒杯水吧。”
月砂会意,转身就去桌案倒水。
温热的水杯递到云霓手中,她接过水一饮而尽,又将水杯递给月砂,示意她退下。
月砂走后,云霓重新躺下,望着床顶发呆。
覆雪死了固然能让她高枕无忧,但她心里始终有些过意不去。
如今,云霓只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置顾池殇于死地,又能救下覆雪。
思绪如麻,云霓渐渐睡去。
第二日一早,她早早起床,将月砂叫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月砂听后,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云霓:“小姐,这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