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问吗？傅总。”
季云尘笑：“江总你放心大胆地问吧，你别看傅总他一脸严肃的，但其实他这个人没什么架子的，对于工作和项目都会有自己独特见解的。”
“是吗，那就好。”
下一瞬就听见江沉问：“傅总，结婚了吗？”
季云尘：？？？
这是什么问题，这跟项目有关吗？
见对面人没什么反应，江沉又问：“那有女朋友了吗？”
傅晗深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不是很懂江总问这些问题的理由，这跟合作项目有关系吗？”
江沉耸耸肩，“没关系啊。”
但这也不妨碍他问啊……
“我只是好奇，好像想象不出来傅总有女朋友的样子呢。”江沉道。
季云尘：“没有，傅总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也没结婚，傅总他啊可是出了名的事业狂，跟他合作就放一百个心。”
原来没
有啊……
江沉松了口气，然后又问：“那傅总你有姐姐或妹妹么？”
季云尘：？
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有一个跟合作的项目有关的么！
傅晗深没说话，懒得理他，默默在心里把江沉划进蠢货的行列……
……
接下来，江沉就跟查户口一样把傅晗深的家庭关系问了个遍。
问得傅晗深懒得理他，转身走了。
江沉又抓住了季云尘继续问，所幸季云尘不像傅晗深，他帮傅晗深全交代了。
不知道是终于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还是觉得无聊了。江沉这才结束了这个问题，开始跟季云尘正经聊生意。
十分钟结束，江沉让把这些什么事情都发给他的助理，然后又双手插着兜就走了。
季云尘：“……”
明明刚才问傅晗深家庭关系的时间都比这十分钟长……
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来找傅晗深的。
*
这边，江沉出来后，在路边站了一会儿，一辆商务车稳稳地停在了他面前。
江沉拉开车后门坐进去……
前排副驾驶里立马探出来一个脑袋。
是方东杰。
“怎么样？江总，刚才跟季总和傅总见面见得怎么样？”
方东杰好奇地看向坐在后面的江沉。
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已经去过了，想见的人也都见到了，想拉的关系也都拉到了，所以今天方东杰就没再去凑热闹了。
但他还是来见了他的新祖宗江沉。
再次面对这个江沉，方东杰一点都没有之前骂他不懂礼貌的理直气壮了。
他哪里知道这个江沉跟那些个什么甲方都那么熟啊……熟得都快称兄道弟了。
难怪那天这个江沉会出现在甲方公司里……
而他以后的合作项目可还是要甲方爸爸给高价的，方东杰想，所以跟江沉打好关系也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他们马上就要一起合作做度假村的项目了。
这不就是个很好的打好关系的机会吗！
万能胶墙头草说的就是方东杰了。
车后座里，听到这个问题的江沉，这才回想了一下。
季云尘，普普通通，跟这个世界里的绝大多数的什么总裁都一个样。
而至于傅晗深……
江沉嘴唇一张，只吐出了两个字——“死装。”
这就是江沉对傅晗深的第一印象。
想到什么，江沉看向坐在前面的方东杰，问：“你确定那天那表情包是他发的？”
就刚才那表情一脸高冷，仿佛锯嘴葫芦一样，谁都不稀得搭理的人，能发出那两张表情包？
“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江沉把墨镜往下一扫，整个人往椅背里一靠。
方东杰一脸奇怪：“不会啊，就是傅总给我发的，包括让我
去别人公司门口跳广场舞，王文件里夹表情包什么的，都是傅总教我的啊，亲口跟我说的！”
其实方东杰想不通。
他就不明白了，这个江总怎么就对那两张表情包那么执着……
那天他把那两张表情包让人夹到这江沉公司的文件里后，当天下午他就接到了这个江沉打回来的电话。
方东杰以为这江沉是打电话来骂他的，他连回嘴的词都想好了，你江沉可以在我的设计图上画乌龟，我就不可以在你公司文件里夹图片吗！他就要夹！
结果谁知道接通后，这个江沉并不是来骂他的，而是……问他那两张表情包是谁发的。
方东杰：？
在听说他那两张表情包是傅总傅晗深给他的后，这个江沉就立马说要找个机会来见见这傅总。
但现在见到了，他怎么好像又不怎么满意？有些失落？
怎么，傅晗深不满足他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