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赢了，那么这场战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没有任何难度。
“栾老板真是太聪明了，可是，我也没说什么。”
赵世卜也是滑头，要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是啊，是啊，赵焗长也没有说啥，就是我瞎琢磨了一下。”
栾通海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眼，都是一脸的笑容。
“啪啪!”
栾通海一拍手掌，便有两名按摩师走了过来。
“工作了一天，也挺辛苦的，让他们休息一下，他们手艺很好，很贴心，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把赵先生照顾好，如果他满意了，我就多给他几个小时。”
“多谢老大。”
这两个嗲嗲的嗓音，落在赵世卜的耳中，更是让他双耳发软。
赵世卜和栾通海之间，已经有了一些私人的约定，都是相互利用。
栾通海出了俱乐部，先付了钱，又和酒吧的工作人员说了一些话，这才走出了俱乐部。
这些日子以来，潍州市果汁工厂上下都是风声鹤唳，宴席上赵世卜的那番言论早就在私底下流传开来。
很多员工都在讨论，如果市里的领导对这款产品不感兴趣，那么很有可能会被拍卖掉。
所有人都是一脸绝望。
他不能接受！
很多工作人员都跑到了冯文清的办公室，向冯文清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