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星期下来，众人都有些习惯了这个独特的不歇班的圣诞老人。
这次，提姆醒来看到空荡荡的书桌，让他的心中猛地一紧，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揪住。
那份对万嘉的担忧与不安，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忍不住开始为对方感到深深的忧虑。
尽管理智上，他知道以万嘉现在的强大，轻易受不到伤害，但情感上却控制不住。
于是提姆站在了万嘉的房门前，看到万嘉抱着杰森猫出来。
“早……上好。”提姆眼神微妙地看着万嘉。
虽然杰森的猫身把万嘉的上身遮挡的很严实，但他下‖身的破洞裤和胳膊肩膀上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是异常显眼。
提姆目光在那几处地方游移，说话时带了几分迟疑：“你们昨天晚上……很激烈？”
昨天晚上他来的时候，只是远远地看着万嘉躺在床上，无法看清对方到底是什么呀？
“啊，应该是
()吧。”万嘉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型条纹睡裤，“我昨晚回来就下线了。”
提姆默默地看了一眼万嘉怀中的杰森猫，杰森猫对着提姆龇牙咧嘴。
“把他给我吧。”提姆对着万嘉伸出手，想要去接过对方怀中的超大猫咪。
杰森猫一爪子拍落了提姆的手。
他用翠绿色的眼睛看着提姆，然后在万嘉对他放松警惕的时候，直接跳了下来，一溜烟地逃跑了。
“没关系，让他先去玩一会儿吧。”万嘉看到提姆被杰森打中后，就下意识松开了杰森，他对着提姆伸出手，“受伤了没有？让我给你看一下。”
“不用。”提姆摇头，拒绝万嘉，“其实杰森没有用多少力气。”
不过就算提姆这样说，也无法阻止万嘉。
万嘉直接捏住提姆的指尖，将对方的手拉到自己眼前。
杰森确实是有意收着力道，并没有在提姆的手背上留下多深的爪痕，白皙的肌肤上只有浅浅的一道红印。
他食指和中指轻轻拂过那道红痕，随着他手指挪开，红痕消失，只有提姆感受到的痒和痛是真的。
温热的触感是真的。
作乱的心也是真的。
提姆看着万嘉，对方弯着身子，只给自己留了一个蓬软的白发，发旋转着弯，头顶翘起几缕倔强又叛逆的乱毛，显然是对方起床后没整理就出来了。
提姆将健全的左手轻轻落在万嘉的头顶上，软软的发丝争先恐后地挤入指缝。左手路过叛逆乱毛，将它们轻轻按下去，汇入集体中。
“不要摸我的脑袋。”不知何时，万嘉松开了提姆的手，两只手握住提姆的手腕，将对方当场逮捕。
提姆看着自己被万嘉捉到的手，眉眼一弯，故意逗万嘉似得笑着说道：“为什么不能摸呢？”
他猛然凑近万嘉，将两人间的空气挤走，超过了朋友间的安全距离，强行迫使万嘉直视自己。
万嘉：“我现在是什么实力什么身份，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碰的。”
“那是什么人才可以？”提姆尾音上扬。
一呼一吸间，气息缠绵。
万嘉不假思索：“我爹和我妈。”
提姆：……
“你确定？”提姆咬牙切齿地看着万嘉，对方脸上的表情不作伪，好像是真的这样认为。
万嘉表情十分认真地点头，游戏里的大爹和现实中的妈妈。
提姆看着万嘉这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样，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少和智障儿童计较。
“我去公司。”提姆扔下这一句话，直接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他转身之际，他的手臂突然被身后的二傻子紧紧拽住。他回过头，迎上了万嘉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一双桃花眼都盛满了盈盈流转的水光，仿佛要将人淹没。
只听见万嘉说：“你刚刚是在和我调情吗？”
提姆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不
过他还停了下来，转身正视万嘉。
在杰森溜走后，他对万嘉衣服做的事情就再也无法遮掩住了。被撕裂的布条借着仅剩的连结狼狈地缀在衣服上，松松垮垮的衣领处露出一小截锁骨。
少年的身子虽然不似他们这些勤于锻炼的义警，但能从隐约露出了的风景中看出对方并不是外表那样纤细。
提姆将万嘉隐晦的打量了一遍，没有出声。他拿不准万嘉现在什么心思，对方的想法并不是常人能揣测到的。
万嘉不知道提姆现在的心情，但他可以保证自己之前的回答属于条件反射。
因为之前玩过在联机游戏里，几个朋友一块玩，那几个狗东西总是借机薅自己头发，以至于他这次直接顺嘴。
不过他觉得自己那样说也没毛病。
但是当他看到提姆转身离开时，才稍微用他那贫瘠的恋爱脑细胞咂摸过味来。
自己刚刚和提姆可能……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