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距离下一次的突破，却始终差那么一丝。
修炼遇到了瓶颈，他觉得想要再次突破，光靠堆积体内的灵力已经不行了。
他随意找了个清净的地方，一边独自喝酒，一边看着外面流淌的江水，心中若有所思。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李凡转头一看，一名穿着红色低领包臀裙的女人，站在卡座门口看着他。
女人的脸上还有泪痕，应该是刚刚哭过。
这正是精心打扮的汪佩蓉。
李凡刚想拒绝，谁知道老板走过来一脸歉意地道：
“不好意思，兄弟，帮个忙，你看方便拼个桌吗？其他桌都满了，确实没位子了。”
“麻烦你了，今天的消费八折算是一点小心意。”
李凡看着老板诚恳的样子，点了点头。
折扣无所谓，现在生意难做，李凡也不愿意为难他。
反正卡座很宽敞，而且他坐得差不多了，一会就准备离开。
老板连连道谢，并赶紧送上一个果盘。
临走前，还偷笑着冲李凡使了个男人都懂的眼色。
毕竟眼前这个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
而且看上去刚失恋，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老板走之前还贴心地为两人拉上帘子，不让其他人打扰到他们。
汪佩蓉也不多话，拿起桌上的酒，随意的倒上，并递了一杯给李凡。
“能陪我喝点吗？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那泫然欲泣的样子，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不会拒绝。
但恰好，李凡是那百分之一。
见李凡拒绝，汪佩蓉也不强迫，而是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