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玳,快出来吧,一会儿该缺氧了”听到这充满磁性的声音,漼玳玳猛地探出头。
“你……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你看你,都说了让你出来了,这会儿缺氧迷糊了吧!我一直都在,没有走。”秦屿白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漼玳玳。
“喝点水吧。”还没迷糊过来的漼玳玳顺势接过,喝了一口,意识清醒了一点。
不对啊,我记得他明明走了,怎么会……
突然,嘴角多了一种温热的触感,头顶传来男人的低笑声,还不等漼玳玳仰头去看,他就开口,声音又低又沉,磁性悦耳。
“你看你,喝水都不专注,都滴下来了吧。”
猛然靠的这么近,漼玳玳有些不适应,想要逃离,她用手支撑着身体向后缓慢移动。
可下巴被一根修长的手指勾住,漼玳玳想要挣脱,双手也被他的另一只手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别动!这儿还有奶油。”灼热的体温越靠越近,两人的目光恰逢其时地相撞。
勾住下巴的手缓缓松开,漼玳玳连忙转移视线。可他的手又移到了她的嘴角,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摩挲。
“玳玳,你不乖哦,我要惩罚你了。”
说着秦屿白那张光洁白皙的脸近在咫尺,漼玳玳瞪大眼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腔内,那渐渐剧烈的心跳。
他们的距离很近,只要稍微再靠近一些便会嘴唇相贴。
可看着秦屿白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接近了,马上就要贴上来了……
“不、不要!不可以……”
拒绝的语声淹没在两人的触碰之中。秦屿白一步步试探,轻舔慢咬,呼吸越来越急促。
接着又向上移动,从嘴唇,到鼻尖又到眼睛,最后滑至额头。密密麻麻的细吻烙得让人面红耳赤。
“玳玳,我喜欢你……”他的声音低哑,像是在克制,却又带着渴望。
漼玳玳被吻到全身无力,脑子发晕,可是她还是有一瞬间清醒了。
“不可以!我们……”拒绝的话脱口而出,秦屿白停下来了。
正当漼玳玳以为没事了的时候,他的吻又重重的落下,和之前的蜻蜓点水般的吻不同,像是渲泄,又像是在埋怨。
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贪婪地索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探索每一个角落。
禁锢着漼玳玳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松开,此时滑落在了她的脊背,伴随着热烈的亲吻,不停地上下摩挲。
甚至探入衣襟。
漼玳玳猛地惊醒,环顾四周,还是那熟悉的病房。
天色渐明,晨光熹微。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六点了。
可她仍心有余悸,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这也太……暧昧了吧!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不会就是因为昨晚的同用一个叉子吧。
那只是个意外!难道说是我太过饥渴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才不是这种人。梦都是反的,我们不可能。
可是,怎么心里怪怪的……
不想了,不想了,趁着早晨,还是洗漱完出去走走吧。
漼玳玳简单洗漱过后,穿着病号服就来到了医院的后花园,反正是在医院,很正常。
这个季节,太阳早早的升起。阳光透过树叶,丝丝洒落,微风一吹,光影细碎流动,清幽而闲适。
漼玳玳悠闲地行走在花园里的鹅卵石小路上,也有不少老人和她一样穿着病号服在草坪上锻炼。
“小姑娘,挺不错的,能在这个时候起来锻炼。”一位热心的大爷向漼玳玳打招呼。
漼玳玳尴尬的笑了笑,“是……是啊,大爷早上好啊!”
其实这也是特殊情况,平时她还是比较懒惰的。
“小姑娘,看你年龄不大,多少岁了?”这是一位正在打太极的大妈问的。
漼玳玳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
“22岁了。”简单的回答后,就默默加快脚步,消失在这群大爷大妈的视线当中。
漼玳玳走到一棵无人的大树下席地而坐,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膛。
医院的大爷大妈还真是热情,唯一不好的就喜欢问这问那,恨不得把你十八辈祖宗都给你摸透。
斗音诚不欺我,果真如此。
“别担心,他们只是比较热情,没有别的心思。”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漼玳玳一跳。
她站起身来,想要查看是谁发出的声音。
“姐姐,是我呀!”一个少年从身后的大树走了出来。
他的脖颈上挂着一个黑色耳机,同样身穿一身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不过领口没扣上,露出白皙的肌肤。
他的额发自然下垂,阻挡了他的眼睛,倒显得几分乖巧模样。
“你是……薰衣草少年?”同样的五官精致,也是同样的身形瘦弱。只是这次看起来,脸色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