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随即又否认了,那个妇人她从未曾在靖安伯府见到过,她不可能是靖安伯府的人。
正兀自沉思,就听见惠兰道:“唐小姐,你救救我啊!我真的不是要害你啊!……方才……方才我还提醒你不要喝那杯茶呢!”
“莫非茶里有毒?”
唐昭月猛然想起那盏茶来,惠兰确实曾让她别喝来着。
“嗯!”惠兰可怜兮兮地点点头:“那茶里下了欢药,我只是……只是……”她咬住下唇,后面的话不敢再说出来。
“你想坏我名节?”唐昭月眸色幽暗。
“我……都怪我一时糊涂,我以为是你勾引表兄的!”
惠兰一脸悔恨的表情,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唐昭月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从袖中掏出匕首来,惠兰顿时吓得大叫起来:“唐小姐饶命啊!”
见她将匕首伸过来,惠兰吓得差点晕过去,片刻后才发现她竟是帮自己割开了绳子。
唐昭月又将那对男女的绳索割断,一问之下才知道,果然就是这艘画舫的船主夫妇,画舫被租出去后,那些人一上船就将他们绑起来了。
等众人再从船舱里出来,见那个男子和狼犬的尸身都不见了,只留下一滩血迹。
秋菊突然嗅了嗅,蹙眉道:“小姐,像是有什么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