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大结局(1 / 3)

张越戈颔首,让狱卒换人领着木杖进来了。

李郡一声惊叫,眼球都直直凹出了眼眶,怒意冲天地瞪着她:“你个贱人!”

楚玉瓷风平浪静,宠辱不惊。

“这句话,在我还是王妃的时候,您就说过无数遍了。”

她身前的张越戈一下子就阴了。

阴鸷的鹰眸嵌满了冷戾,深沉的墨瞳如不见光的海,从他的面颊一直啃噬到他的灵魂,盯得他毛骨悚然。

木杖在他推上狠狠落下,李眷惨叫不止,心知求饶无用,便咒骂连天。

楚玉瓷眉毛不抬,麻木地受着他辱骂的字句,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完美地做到了置若罔闻。

他尖骨破开血肉的时候,张越戈才勉强忍着怒火命人住手。

鄙夷了眼奄奄一息的李眷,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略略发白的脸颊,附在她耳畔开口:“去外面等我。”

她颔首,在狱卒的带领下上了楼梯。

张越戈再度回首,折向他的眸光已然利若剑光:“来人。”

李眷闻声胆寒,嘶吼着问他究竟意欲何为。

“宫刑。”

他黯淡的眼眸中掀起震天的波涛。

狱卒遂把他扽了出来,按到了长凳上,牢牢地捆绑住了手脚。

张越戈目光不转,看着行刑之人拿出专用的弯刀,一脱他染了血的亵裤,将冰冷的刀刃贴在了他肌肤上。

“你、你们不得好死!啊啊啊——”

李眷理智瓦解,红眸如嗜了血的野兽,脑中只余咆哮一个念头。

他微微低头,施舍似的甩给他一个怜悯的眼神。

而后——

手起,刀落。

从他身上剜去的,是那个作为男性的象征物。

他凄厉的惨叫回荡在牢房内,听得所有人身形一震。

张越戈睨了他惨白的脸一眼,悦容道:“成了太监,敢问三殿下作何感想?”

李眷失声,嗓子里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双眼突兀,鼻腔内流出一汩鲜血,眼角也渗了血,染得他视线都蒙了一片血淋淋的红。

耳边,是张越戈的笑。

“臣忘了告诉三殿下了。这剑上,是淬了毒的。”

他悦耳的音色如毒蛇吐着蛇信子发出的“嘶嘶”之音:“这毒极烈,不致命,也足够让您生不如死了。”

“眼下,就看您能否坚持到第二天清晨行刑之时了……”

“你去死——”

张越戈转身,背影决绝而坚定。

“三殿下先自求多福吧,多祈求祈求那刽子手能下刀利索,瞬间送您一命归西。”

牢房中,李眷痛苦的叫声四处乱窜。

上楼梯之前,张越戈隔着层层铁栅栏,瞥到了缩在墙角的韩映。

他倚在墙边靠着,一双眼平淡如死水,手中握着一个缠了红绳的玉坠,与绝望的礼亲王一家完全是两副面孔。

半晌,他把狱卒叫到身边,下了最后一道指令后,负手而去。

······

翌日,皇位依然空缺。

太后照旧串联听政,皇后则坐于其身畔。

宫内传言,陛下此番中毒至深,虽说有痊愈的可能,身体却大不如从前,已然生了传位的心思。

众人议论纷纷,继叛乱一事抚平后,再不敢兀自站队,生怕没了命。

张越戈立场坚定,于圣旨出来前便力挺了李郡。

朝臣们见状,也觉得不乏有理,待圣旨宣布后,皆向李郡朝拜,声音气势浩荡,回荡在大殿之上。

“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日后,李郡在万民敬仰下登基。

张越戈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他请旨,求他为自己赐婚。

李郡欣然准许,婚事便如此定下了。

于是乎,楚玉瓷以嫡女之身再嫁他那日,全京城都目睹了何为尊贵,何为奢侈。

就连先皇大婚当天都没有他这般风光!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皆不算事!那跟在婚轿后的几十箱重礼都显得是小事一桩!

他给她的体面,早已超越了一切。

洞房花烛,温酒佳人。

张越戈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迎合,于她候在房内不到一刻钟就进了屋。

皖月为他打开房门,将他引到了她身边:“阿豫,新婚快乐。”

她一双凌厉细眉柔和无比,视线在两人面上来回探看,一颗悬着的心终是在此刻尘埃落定。

“多谢月姨。”

他温声应着,面颊上的晕红不知是被酒香酿酒还是羞赧。

床榻上,他爱到骨子里的人儿就稳重地坐在床榻边,手指微微探出衣袖,搭在腿上。

门被皖月轻声合上,张越戈遂颤着指尖走到她身前,先是握住了她白里透粉的手,得到她肯定的回握后才缓缓去触她的红盖头。

烛火朦胧温暖,他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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