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了热搜有了热度，就不是鹿晚不在意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么简单了。
以前树的敌借机落井下石，看她不顺眼的同行也开始放出假料黑料，心狠手辣到试图让鹿晚从此无法翻身。
她的名字在热搜上挂了整整三天，点进去除了那些照片外，一眼就能看到那些污言秽语。
时慕野知道这件事后也想了些办法，主动向鹿晚道歉，“这是我的错。”
“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套没曝光的宣传照，我放到了我的网站上，可能就是这样流了出去。”
“你还有网站？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鹿晚的重点好像偏了。
“傅深帮我做的，一直在用，”时慕野皱了皱眉，“你能不能先关心下自己，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鹿晚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发都发生了，我还能怎么样，趁机把自己炒热，往一线设计师里挤一挤？”
她的确没觉得自己受了多大影响，网络和现实是两个世界，不听不看没几天也就过去了。
“网络没有记忆，他们现在无聊借机嗨几天，过几天有了新的热点出现，谁还会记得我。”鹿晚看得很透彻。
可时慕野看得出来，工作不受影响和心情不受影响是两回事。
看着那些污言秽语，再强大的内心也没那么容易消化。
“现在这个社会对好看又有才的女人本来就有偏见，在很多人眼中，女人就该是花瓶，仿佛能干的女人会抢了他们仅有的工作机会似的，避之不及，还得狠狠诋毁几句来泄愤，对这种人你根本不用在意，为了垃圾坏了自己心情，没必要。”时慕野安慰道。
鹿晚笑着看过来，“听你说教的感觉真奇妙。”
“好好听着，我没开玩笑。”时慕野眉心微蹙，捏了捏她的脸。
“听着呢，”鹿晚佯装郑重地点头，“我真没放在心上，那些难听的话只会让我更想成功，只有自己站得更高，才能将垃圾踩在脚下，不过……”
她话锋一转，眯着眼看着时慕野，“你是不是得解释一下为什么把我的照片挂到你的网站上？”
时慕野眼神有一瞬间的闪躲，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网站上本来就是作品展览的板块，那套照片也是我的作品，我放上去合情合理。”
确实是不错的解释，但鹿晚还是多问了一句，“真的？这是你心里的真实想法？”
面对她炽热到几乎是咄咄逼人的目光，时慕野叹了口气，只能坦然回应，“就是觉得那套照片拍得很好，你很好看，所以放上去了。”
鹿晚心里的笑已经藏不住，全从眼神里溢了出来，“重点是照片拍得好，还是我很好看？”
女人都这么喜欢刨根问底吗？
时慕野无奈，“是你好看。”
行，鹿晚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把我的照片设置成你的电脑桌面，也是因为我很好看？”
还真没完没了了。
时慕野可没耐心陪她玩这种“真心话”的游戏，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如果不是因为你好看，我也不可能见你第一面就想睡你。”
换作别的女人听到这种话，早已经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回应好，恐怕会马上躲开。
可鹿晚不会，她仰起脸迎接着时慕野的目光，没羞没臊地又问了一句，“只是觉得我好看想睡我，还是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这四个字让房间内的气氛有很微妙的变化。
没等到时慕野的回答，鹿晚手机响了。
她侧身接电话。
是店长打来的，“晚姐，工作室来了好多人，说是要和你谈合作，问你现在有没有空过来一趟。”
她压着嗓子又说了句，“西装革履的，看起来不是善茬，要不要拒绝？”
“让他们等等，我过来看看什么情况。”鹿晚挂了电话，站起身对时慕野说，“有点工作要去处理一下，先走了。”
离开前，她不忘接着刚刚的话题说，“等我忙完了，回来听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