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1 / 2)

杨桃冻算是个稀罕玩意,白喜玫一坐下来立刻就点了一份,买了跑马票进来的客人,除了能去跑几圈以外,还能看几场马赛。

偌大的黑板密密麻麻的写了马的名字和比赛者,有人坐在桌子前计数和收钱。白喜玫看了一圈,发现居然有熟人的名字,见居然没有人购买,也掏出十块钱支持一下。

比赛尚未开始,三五成群的马夫均在给自己的马儿加油打气,有一位小童提溜着一罐乳白色的液体,白喜玫眼前一亮,“这是马奶吗?”

“是的,女士。”小童被迫停下来,很客气地回答了她的疑问。

“我也想要买,需要找谁呢?”

“您稍等,我帮你问问!”小童提着和自己一半高的奶桶,毫不吃力地扭头就走。等白喜玫的杨桃冻上桌,这才过来说。“女士,我们餐厅还有多余的马奶,如果您想要,我们这就派人送回您家去。”

白喜玫知道这是托了秦小姐的福,打开钱袋塞了一卷钞票,“好的,麻烦你了。这是等我们走的时候再一起送过来吧。”

马奶的口味有一些偏酸,不比甘醇的牛奶好喝,销量并不高,但它对于下肢痛风来说,却是极好的良药,只要附上几枚炒过的松子仁,膻腥味和酸味便立刻减轻了许多,华妈每日一饮,比单纯吃药好多了。

太阳晒着疏落的杨柳,垂落的长条挨着飞扬的尘土,赛马就要开始了。白喜玫随大流,也给自己和华妈租了一副望远镜,好更清楚地看比赛。

司燊莘正给自己的马喂完了新鲜的胡萝卜,他学医算是老手,赛马还真是头一回,除了之前在学校,到国内还是头一回。若不是许诺和人打赌,他还真没想过自己居然来赛马。

“士谦,你可一定要赢。那帮龟孙子黑的很。”许诺后牙紧紧地咬着,他最近看上了一位女士,谁知自己的死对头早已得了佳人芳心,借以此来奚落他。情场失意,赌场便要得意,许诺去法国留学了这么久,只带回来了这点迷信,“没有上过赌场的新手一定运气好。再说。太太不忠,做丈夫的一定中彩票。”

司燊莘冷冷地听着,手指用阔梳子轻轻地疏通打结的马毛。冷淡地回了一句,“慎言,他们已经订婚了。你犯不着这样,爱情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

“是的,爱情……”许诺挤眉弄眼地看了一眼看台,放声大笑,“说不准的爱情。”

司燊莘冷静的眼睛好像要吃人,“你再这样。我立刻就出了这道门,让你自己一个人去应付。”许诺立刻噤声,这才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实话,你同那位侯小姐到底什么情况?她明明同你订了婚,怎么又和林家那个胖子好起来。”

“这一点你就不如她了。”他的难受是真实的,神志更清,口吻却冷漠,“天要变了,老爷子的热板凳,眼看就要变冷了。”

“怎么会?”许诺惊呼,“前些日子,你们家老爷不是还被老爷子打发去统战区干活,屁股还没擦干净,头上的人说换就换吗?”

他们的这个家庭,仗着老头子亲信这块牌子,撑持了这么许久着。外面看来还是轰轰烈烈,只要自己才知道,有体面的生活得来不易。衣食不愁的舒服日子,倘然一旦老爷子倒了下来,情况便不同了。

“没办法,谁让德国打了败仗呢?”司燊莘”不由自主地叹息,“我们是做不了自己国家的主人的,非得靠外国人支持不可。德国一败落下来,其他国家怎么不想进来分一杯羹,先前败家的走狗便显得碍眼。”

许诺听见他说出这样的话,便不敢做声。司家和候家的联姻本就是出于政治目的,如今他老爹做不久,这场婚事自然也就鸡飞蛋打。

许诺的话竟然成真,想不到这场情场失意的司燊莘居然跑了个头马,爆冷门赢来的几百元奖金他全然看不上眼,搂着司燊莘的腰,死死地勾着肩膀,“好小子!我就是你可以,当年你的赛马水平可比那个什么史蒂芬好多了!要不是……”

白喜玫兴奋地说不出话,华妈看见那张马票更是激动地跺脚,“好啊!好啊!这一张票子居然这么值钱,这意外之财,定要再吃一顿才好。”

黄正柳才跑马回来,微微地喘气,看见黑板上中奖的号码本来没当回事,听见“意外之财”,立刻把脖子伸的老长,也去凑热闹看看。

“一百块!”黄正柳喜气洋洋地大叫,“我想要一个美女牌纸盒冰激凌。”

白喜玫没想到出来一趟,净赚了一笔钱,手里便宽松许多,也不在意黄正柳这点小要求,再说她也喜欢吃甜点,便点点头。

冷热交加之下,黄正柳十分荣幸地得了病,一晚上哀怨不断,厕所去的频繁。

一大早,白喜玫便拉着神情恹恹的黄正柳上了车,谁知来的太早,正好赶上了医馆的义诊时间,从早上七点到九点,凡是清苦人家来就诊,一律是不收费的。

白喜玫擦了擦眼,发现自己的熟人正坐在桌子前,要不是知道他本人是医学院的高材生,没有人会想到这位穿黑卦的人居然是西医。

她好好的一个医生,不在医院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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