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走后,几个服侍的人对姚冬更殷勤了,询问后才知,原来整个卢王府,加姚冬一共才十一位客卿,卢王手下能人何止百人,但客卿却是相当于成为了话事人,几个仆役怎么敢不敬?
“哼,倒是了不起,交了什么功夫,你这样的人也能成为客卿?”住旁边的男子冷笑道。
能住进内宅的,往往都是上交了武功且不错的才能住进这里。
那男子名叫段治,擅长的武功是一项外门硬功,名为震天槌,有碎石裂地之威,卢王府武技厉害不少,是以男子期待满满却只是成了门生,对此事是颇为不满,整日里遇上了姚冬就阴阳怪气的。
姚冬懒得跟他计较,连日在城中四处奔走,才知傅能方乃南城数一数二的人物,威名之盛,纵是南城观主也颇有不及,只怕那胡写的内功被他看了,到时候别练的走火入魔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如此过了月余,南城打探不到什么消息,姚冬已然准备离去,前往中都。
偏偏卢王兴宴,全府高手悉数赴宴,姚冬是第十一位客卿,排名也在前面,不得不去。
王府管家亲自带着姚冬进去,一路上姚冬都觉管家有点神神叨叨的,有点似曾相识,一时想不明白。
场上宾客云集,姚冬落座,不少人生出讶异的表情,他们早知新添了一位客卿,却绝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这里大多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不少人都是诚心投靠卢王,自负有惊人业艺,但在卢王府中也只是被称为武师,此时见一个少年郎成了客卿,不由得好奇,很多与姚冬相差不大的那也是不服,尤其那段治不断煽风点火,不少人心生怨恨。
不一会,小王爷落座,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缓步走来,所有人都起身抱拳:“卢王殿下!”
姚冬也随着起身,但见这卢王身宽体胖,一撇胡须垂下,他刚刚落座让众人坐下,段治就起身道:“卢王,我等都是仰慕你,诚心投靠你,但都不过是武师,那前面十位客卿,个个是一方人物,武功精绝我等也不敢自比,但这黄毛小儿何德何能,居然能成为第十一位客卿?这不是寒了我等的心吗?”
不少人附和,但也有精于算计的,老成持重的觉得姚冬来历非凡,不发一言。
卢王一怔:“这个,本王也不知此事啊,括儿,这是怎么回事?”
小王爷纯粹是因为师父说那秘籍乃极高明的奇门内功,说这小子家学渊源,加上觉得姚冬甚是俊美,心有好感,这才一时心血来潮请为了客卿,哪知这么多人不服,当即抱拳道:“各位前辈,小王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这位姚兄来历非凡,且武功奇高,我也是看他潜力无限,心生爱才之心,这才请为客卿的。”
“好,人家有潜力,有背景,果然了不得,我们这些没背景的老东西,就算交了武功秘籍也不过是被晾在一边!”人群中一人讥笑道,这声音不大不小,却没人听出是谁所发,
小王爷眉头微皱,知道有人借机生事,毕竟很多人不是自愿交的武功,此事处理不好不免得罪了诚心投靠的人,当即哈哈笑道:“姚兄就在这里,各位试一试就知!”小王爷自是死马当活马医,笃定姚冬有不凡武功。
“好,我来试一试!”段治大喜,一跃而起就要找姚冬较量。
“等一下!”姚冬举手高呼道。
“怎么?你怕了?”段治冷笑道。
“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如果我所料不错,你是兵级,我不过是个立道,这还怎么打?”姚冬摆手道。
“这点胆量都没有,也敢当客卿?”段治讥笑道。
“哈哈,你这么说,你不去先天观挑战观主我都瞧不起你!”姚冬笑道。
不少人发出哄笑,段治脸色难看。
“既然不敢,就别当客卿了!”段治兀自嘴硬道。
“如此胡搅蛮缠,强词夺理,也不觉得丢人?”一人冷冷说道。
姚冬闻声看了过去,是坐在最前排的一个半大老者,座位就在小王爷下面,身份地位之高已不言而喻。
“齐老,我尊你是武林前辈,但今日之事,乃是我等卢王府内的武师之事,你一个做客的何必插手?”段正说道。
“嘿嘿,我若是你师父,早把你脑浆打出来了,为了荣华富贵,献师门绝学,甘当鹰犬,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为了区区一个客卿之位你争我夺,我呸!”半大老者呵斥道。
“齐伯贤,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卢王广纳贤才,所作所为乃是为了整个武林,你懂什么?”段治硬着头皮骂道。
“无耻,你给我闭嘴!”齐伯贤食指伸出,嗤的一声长响,一道指力激射出去。
段治大惊,掌推伏案一挡,但见木屑散飞,伏案掉落,那伏案上一个食指大小的洞,极是整齐,他如被点穴僵在原地。
姚冬不由惊佩,相隔二十多米,打穿伏案再精准点穴,这人武功确实了得。
“齐伯贤,你做什么?”一直跟在小王爷身边的短须男子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