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男人的语调明显带了不悦，“就被迫学了一身怪武功。”
“怪武功？无法近女色？”陆楚楚问。
“对，”穆行樽，“因为要潜入地下，所以身上不可有阳气，否则阴阳相冲，极有可能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唤醒。”
陆楚楚惊讶，“真有不干净的东西？你见过吗？”
“见过。”
“是什么？粽子？我的意思就是，僵尸？”
“本王见的那个，不算是僵尸，只是女尸头颅。”
“头颅？咬人吗？”
“咬。”
“！！！！”
陆楚楚激动起来，“能不能讲讲？”她可太感兴趣了！
穆行樽也感受到女子的兴奋，心中极为不解，毕竟按照道理，女子听见什么盗墓或者鬼怪，应该吓得瑟瑟发抖，哪像陆楚楚，竟还跃跃欲试。
为了满足女子的好奇心，穆行樽便讲了起来，“本王加入黄泉门，只是为了弄些银两，实际上真正下到斗里的次数并不多。而且在学习黄泉门功夫之前，本王已有武功，以至于初期一段时间，黄泉门的武功不精。”
“因为飍气不足以遮盖阳气，所以下斗时把不干净的东西唤了起来。那些东西，都是风水先生在设计墓穴时，留下的机关，只要碰见阳气便会发作。”
“当时，本王通过盗洞下到墓室，看见墓室两旁挂着许多装饰物，后来定睛一看，竟然全是少女的头颅，一共有三四十之多。”
“少女容貌姣好，因为活着的时候被灌了水银，所以虽皮肤发青，但皮肉却未腐烂，垂下的头发乌黑亮泽，口中的舌被拔下。”
陆楚楚听得头皮发麻，“只有人头，没有身体？”
“对。”
“你怎么知道，没有舌头？”
“因为她们被本王的阳气唤醒后，都张着嘴扑了过来，口中黑洞洞，并未见舌。”
陆楚楚不自觉往男人身上又靠了靠，“扑上来，咬人吗？”
“多半是，只是我们并未让她们咬到，她们口中有尸毒，被咬一口，很麻烦。”
陆楚楚一边脑补那画面，一边不自觉又靠了靠，“后来呢？怎么处理的？”
“把她们头颅砍碎就好了。”
“……”
软香在侧，穆行樽也不客气，直接将女子圈在怀中。
陆楚楚虽然天天被当成人肉抱枕，但也都是睡着后，第一次醒着的时候被男人抱着，陆楚楚还是有些别扭和尴尬。
“砍了多久？”
“一个多时辰吧。”
“……”想想都惨烈。
穆行樽感受女子的恐惧，揶揄道，“你这胆子，还想下斗？”
陆楚楚翻了个白眼，“我不是说了，刚刚是说笑，我只喜欢看盗墓小说，不想真盗墓，我还是很惜命的。”
穆行樽也没再继续逗弄女子，“继续说黄泉门的功夫。男为阳、女为阴，哪怕是太监，也很难练出纯阴的功夫。而黄泉门也并非练出纯阴功夫，而是练出一种名为飍气的东西，可以假乱真成阴气。”
“但飍气有个缺点，就是再难近女色。只要靠近女子，便有抵触之感，平日里正常打交道还好，但再靠近，只怕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