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就是你说的需要我的帮助？”
某个草丛里，舞凝霜趴在其中，看着不远处人人类营地问向脑海中的那个家伙。。
——是啊，来之前我不是已经将你昏迷前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你了吗？
我们现在的这种类型，需要杀戮才能继续变强，你要帮助我，或者说给上一个我报仇的话，眼前这些家伙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婉怡奇怪舞凝霜的疑惑。
在来的路上，婉怡已经将舞凝霜感染后，发生的一切以之前婉怡的视角都告诉了她。
“这些可是海祇军啊，被他们发现我们还能活？”
舞凝霜道。
——我说，你怕什么？别说这个营地才几十个海祇军，就是千百个对你来说都如同蝼蚁罢了，而且，如果不是他们，说不定我还不会失去肉体呢。
你也不会和你师父分开，还有咪咪，都不知道死哪个角落去了，尸体都找不到了。
婉怡提醒着舞凝霜。
“这不一样。”
舞凝霜反对婉怡的看法。
——哪不一样？不是他们害了我们吗？你还在犹豫什么？上前去，扭断他们的脖子，如果你觉得做不到的话，身体控制权给我，我来。
婉怡不想和舞凝霜分析其中关系了。
“你还能控制我的身体？”
舞凝霜一挑眉。
——呃……理论上，可以，但需要你的同意。
婉怡解释道。
“我是不会杀人的。”
舞凝霜从草丛中缩回身体，离开了这座人类营地。
——喂！你说过要帮我的，不是吗？你的命还是我救的啊。
婉怡急。
“我是一名医生，只会救人，不会杀人。”
舞凝霜道。
——不会？很简单啊，握住他们的脖子，轻轻一捏就行。
婉怡开始传授杀人技巧。
“除了杀人，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帮助你了？”
舞凝霜问。
——还能有什么办法，没有了，等着其他候选者强大起来把我吞噬吧。
婉怡没好气的道。
“吞噬？”
舞凝霜抓住了这个词。
——是的，我不是说了吗？第二律者的能力被分为了四份，给了四位候选者，想成为第二律者，这四份力量就得合为一体啊。
等着吧，等其他候选者被神注意到，然后成为第二律者，再然后把我们的能力拿走吧。
倒时候，没有这股力量的庇护，咱两都得玩完。
婉怡讥讽道。
“他们的成长方式，也是杀人吗？”
舞凝霜没有理会婉怡的后半段话。
——理论上来说，是的，不然就不公平了。
婉怡道。
“你是不是说过，我们……还可以通过猎杀同类变强。”
舞凝霜将这个危险的想法，提了出来。
——可以，但我并不建议你这么做，因为，成为第二律者后，这些感染者都将会是我们的力量。
你的这个想法就是拆西补东，毫无远见。
婉怡继续讥讽道。
“你想啊，他们是我们隐藏力量的前提是我们成为第二律者，可，如果我们没有成为第二律者，这些家伙再多，对我们来说也毫无意义啊。”
舞凝霜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所以，赶紧去猎杀人类，这才是上策。
婉怡没好气的道。
“你知道，这不可能。”
舞凝霜否决了婉怡的提议。
“选吧，婉怡，猎杀同类变强成为第二律者，或者，啥也不做等着被吞噬。”
舞凝霜耸耸肩。
婉怡沉默了半晌，才道。
——你这是自取灭亡，这是在拔自己的羽翼你明白吗？
婉怡道。
“诶你说，我们要是把其他候选者弄死会怎么样？”
舞凝霜无视婉怡的话语。
婉怡：……。
——嘶~不过，神，好像没有说过，而且，我从来没有动过杀死其他候选者的念头。
但，无语了一会，婉怡竟然真的思考了起来。
“试试？说不定杀光他们，就直接成为第二律者了。”
舞凝霜继续蛊惑婉怡。
——怎么感觉咱两角色对调了啊？一般来说，小说剧情不都是附身者蛊惑宿主的吗？现在怎么变成你在蛊惑我了？
婉怡疑惑。
“你还知道小说？你不是刚诞生不久吗？”
舞凝霜惊奇。
——都说了，我是桃里婉怡。
婉怡愤怒。
“好吧，但现实终归不是小说，那么，你怎么选择？”
舞凝霜问。
——我有的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