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快速的在大脑中计算得失,好在没有亏本,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林楠心里面清楚,这其实就是林皇让自己交的保护费罢了,他知道自己要想在京城为所欲为,就一定要保住林皇的大腿。
现在除了林皇,所有人都想除掉他,万一哪天林皇不高兴,真的把自己逐出京城,到时候就算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给林皇,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林皇知道林楠整日胡作非为,把京城闹得人仰马翻,但好在没有闹出什么大事,也没有碰触林皇做人的底线,所以林楠的行为一直都得到了林皇的默许。
林皇又看向邢令果等人,对他们说道:“今日是太后的寿辰,你们在这里打.打闹闹不成样子,你们也是名臣之后,怎么这么不懂礼法,真是没有规矩。”
邢令果等人的脸色大变,不敢答话。
他们也知道,自己这次惊扰了皇上,按照大秦的律法理应斩首,可是林皇并没有怪罪林楠,而是将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所以几人心中甚是不满,可又无可奈何,只能甘愿受罚。
林晓曼越来越不解,到底林楠给林皇使了什么法术,将他迷
得五迷三道的,就连林楠惊扰圣架,林皇也不降罪于他,真的是太奇怪了。
看着林楠在林皇面前一副洋洋自得的姿态,林晓曼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于是就向林皇打小报告:
“报告父皇,林楠这小子散布小女谣言,现在京城上下传的沸沸扬扬,我都没脸出去见人了,还望父皇明察,还小女清白。”
林皇毕竟是大秦的皇上,所以区区一个京城,有点风吹草动林皇不用出门就能听说,自然对林晓曼口中所说的谣言一清二楚。
林皇相信,林楠这小子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只见林皇气愤的瞥了一眼林楠,林楠不寒而栗:
“林楠,晓曼说的可是真的?”
谁知林楠当即反对,还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父皇,您知道儿臣绝不是这样的人,还望父亲明察,将诬陷儿臣的罪魁祸首找出来,还儿臣一个清白。”
说完,林楠转头看向林晓曼,当即脸色大变:
“林小姐,这件事已经在京城传的人尽皆知,你也是皇女,可知道诋毁你就是诋毁父皇,在大秦,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你一直扬言这都是我传出去的,但
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拿出证据来,叫我们如何信你呢?莫非你没有证据,就是想要陷害我?林大小姐,不知你是何居心,怎么这么想要置我于死地呢?”
“要是真的被奸人指使,到时候恐怕连我皇家的清白都被你给毁了!”
林楠说的有理有据,就连林晓曼也不免胆寒,生怕此事闹大了,影响皇家形象。
“你可知道,现在我大秦虽表面太平,可边境连年征战,父皇历来主战,一旦此事影响父皇形象,以后的金銮宝殿里便失去了这个声音,林小姐,你莫非想要借此打压主战派?”
林楠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因为经林楠这么一说,此事已经不再是他和林晓曼二人之间的恩怨,已经上升到了国家颜面了。
林晓曼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林楠就是大家口中的废物,真没有想到林楠这小子不仅思路清晰,而且会见风使舵,一下子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自己身上。
不仅如此,还将自己的错误上升到国家层面,要真是如此,自己简直就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林晓曼原本想当着林皇的面,将林楠做过的
这些丑事全说出来,让林皇好好看看,也教训教训他。
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林楠打了个措手不及。
林晓曼还想辩驳,可每次话一到嘴边就说不出口。
邢令果和林海二人也在旁边老老实实的待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林皇看见自己。
林海虽然也很气氛但又无可奈何:
“林楠真是该死,难不成一点脑子都没有?现在京城里各方势力闹得不可开交,他却还在这里煽风点火,大言不惭,这不是要将主战派和主和派完全对立起来吗?”
“要是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林楠竟然还当着皇上的面,他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为了让自己摆脱嫌疑,不惜把朝廷闹得鸡犬不宁。”
林海无意间看了林皇一眼,发现林皇现在的表情十分微妙,不由得心里一紧。
谁也看不透林皇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林皇自然知道,林楠这是临死还不忘拉上一个垫背的,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林皇不能降罪于他。
林楠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皇族,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要是林楠出什么问题,自己也难免受到牵连。
但是林楠
说的这些话,其实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要是能借这个机会让朝廷的两派势力倾力合作,倒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