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每个周末都会陪着何舒雨来到b国萨街, 跟踪定制进度。
因为定制需要通过不断地试穿来做细微调整。
他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和模特，任由何舒雨如何折腾，也从不抱怨一句话。
何舒雨在第二个星期, 就马不停蹄地考察了制鞋工艺，为他选好了鞋型，拜托工匠用手缝沿条工艺为祁清做一双好鞋。
“等我以后生孩子休假，亲手给你做一双。”何舒雨看着鞋楦, 不由说道。
“mua~”少年弯下腰，在何舒雨脸侧啄了一口，“姐姐真好！”
“好了好了, 这是正经地方。”何舒雨麻了一下，弹了一下他脑门。
少年搂着何舒雨，轻轻耳语：“我又没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难道，姐姐，你想了吗？”
祁清的手指轻抚何舒雨衣襟, 那种暗示，何舒雨心有灵犀地懂了。
她连猝然而红。
见逗了师父，少年再度闷笑起来, “哄你的, 现在姐姐的身子不方便。”
“等姐姐卸货了来。”
“我们再来, 慢慢不、正、经……”
他的嗓音性感又撩人，激得何舒雨头皮一阵一阵地酥麻
她侧过头去，看见少年笑盈盈的眼眸。
她一个没忍住，抱着他的脑袋，挨贴了少年的嘴唇一下, “扯平了。”
好了, 她也不正经了。
可不正经的感觉真好, 不必顾及太多，一个字，爽。
……………………
在又一次的试衣完成之后，何舒雨忽的牵了祁清的手。
“今天不要急着回去好不好？”何舒雨摇了摇祁清的手。
“嗯？”祁清反握住她的手。
“我带你出去逛逛？”何舒雨眼睛一瞥，杏眼眼尾上挑。
颇有几分古灵精怪的意思。
这叫做人类世界里的约会吗？
祁清猛然想到，心中一荡，“好。”
这个时节，b国常常下雪，路边积雪颇厚了。
走出店铺时，祁清给何舒雨又把厚围巾给系了一变，再戴上毛茸茸的帽子。
“你看我像什么？”何舒雨转了一圈。
“仓鼠。”祁清稳住她，“你小心点，地上打滑。”
“哦。”何舒雨老实拉着祁清。
两个人如世界上所有普通的情侣一般，手拉着手，走在异国大街之上。
她按照之前在网上查的攻略，带他逛了好几个景点。
可惜网上那些风景宜人的图片，他们都没看到，有的只是白茫茫的积雪。
两个人略尴尬地在景点摆拍了两张。
“没事，我后面还安排了美食环节。”何舒雨安慰祁清。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约会，明明是异国情调，却硬生生玩成了团购打卡风。
“嗯。”祁清乖乖期待着。
夜幕降临之时，何舒雨带着他进了一家自己预约的c国菜餐厅。
“我给你讲，这家c国菜餐厅，是米其林二星，网上评价老高了。”何舒雨昂着头，无不得意道。
“我提前两个星期订的，还找了很硬的关系呢。”找了郭甜甜的同学，才帮忙订到的，该死的会员制餐厅。
祁清越发期待了，“一定很好吃。”
“那是一定。”何舒雨还是第一次定这么高档的餐厅。
她这次点的是店里价位最高的双人套餐，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她没用祁清的黑卡，而是自己整整一个月的工资。
服务生无比尊重地询问了忌口之后，套餐开始上桌了。
第一道是——
小番茄。
准确地说是小番茄做成了分子料理。
何舒雨和祁清两个人，一个一个小番茄。
何舒雨感觉这个小番茄和原本的小番茄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拆分组装这么一折腾，价格就贵了几百倍。
两人吃完之后，等了十分钟，上了一个大盘子，摆盘十分美貌。
“来来来，吃！”何舒雨热情道。
“对不起小姐，这些都不能吃。”服务生礼貌介绍。
“那吃的部分是？”何舒雨疑惑。
“看到这个树枝上个两个小球了吗？”服务生指着上面拇指大的两颗小球道。
何舒雨：“……”
祁清：“……”
一人一妖承认，他们真的没过过上流生活。
何舒雨以为套餐菜会很多，结果不过七八道，每一道份量极少，不是一片肉，就是一个球。
最后那盘提拉米苏倒是铺满了盘子，不过盘子底浅得小指甲的指甲壳都不能淹没。
祁清和何舒雨饿着肚子进来，饿着肚子出去。
只不过进来的时候何舒雨满脸兴奋，出去的时候，何舒雨萎靡不振。
“你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