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昨晚老子终于把那刘校花给堵在小巷里,狠狠给她爽了一把”,喝了几杯啤酒后,黄毛得意的向着同伴炫耀着。
“艹,你太不是兄弟了,有这种好事,怎么都没叫上我啊”。
“上次那个小丽,你们几个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这次的校花该不会也要出事吧?”。
黄毛伸手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艹,上次是没戴雨衣,这次老子学会乖了,打在墙上”。
“她会不会去报巡捕房啊?”,红毛紧张得问道。
黄毛不屑的说道:“怕个锤子!”。
“小丽的那事闹得那么大,小强一个人不也是照样去顶了包,下个月他就能出来了”。
“咱哥几个,天天打架斗殴,欺负美妞,现在不也是照样在外面花天酒地”。
“黄毛,你小声点,等会被人给听到了”,红毛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艹,老子怕个屁啊,那小丽的父母不是一直去巡捕房告发老子嘛,老子就安排几个人给他们夫妻俩的大腿上各来了几刀,把他们一家人吓得连夜就搬了家”。
“哈哈……等会吃饱喝足后,老子就再去门口堵校花,多玩几次后,咱们大家再一起玩”。
说完,黄毛嚣张的笑了起来,期间一双猥琐的眯眯眼,时不时就瞟向了圣女。
其余的同伙也看了过来,打量着圣女几眼,“嘿嘿……这种二次元的妹子,可带劲了”。
闻言,圣女放下手中的烤肉签,冲着几个精神小伙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一副好戏上场了。
这一幕,顿时引起混混们的惊呼。
就在这时。
阴沉着脸的刀疤脸,举起了手中一瓶酒,猛灌了一口。
同时,同桌的两个纹身大汉也起身,走到了玻璃大门前,用身体堵在了大门口,冷冰冰得望着那群嬉皮笑脸的混混。
刀疤脸来到了黄毛的身旁,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昨晚在巷口堵住刘静的人,就是你们几个吧!”。
黄毛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刀疤脸,不屑一顾,“你谁啊?”。
“我是她爸!”。
话音刚落,刀疤脸举起手中的“味事达”酱油瓶,对着黄毛的脑袋狠狠得砸了下去。
“艹尼玛!”。
“我艹尼玛!。
“敢动我女儿!”。
“你他妈的敢动女儿!”。
“哐!哐!哐……”。
一下!
两下!
三下!
……
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刀疤脸丝毫没有要停下手的意思。
发红的双眼留下悔恨的泪水。
“老子在苦窑蹲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出来了,见到我女儿的第一面,却是在医院的太平间里。
”你们这群王八蛋,都是该死的畜牲!”。
每一下都是父爱的愧疚。
每一下都是对恶人的痛恨。
直到黄毛的脑袋被砸烂,黄白之物流了一地。
刀疤脸才停下了手,手里依旧紧攥着那个坚固的酱油瓶。
见到这一幕,其余的精神小伙被吓得哇哇大叫,双腿发软的愣在原地。
“叔叔,不关我们的事呀……”,坐在旁边的红毛被吓得泪流满面。
“哐咚”一声,刀疤脸扔下了手中的酱油瓶,布满鲜血的双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三块钱的香烟。
点燃了一根。
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看向了站在门口的两个兄弟,“你们两个,真的考虑好了吗?”。
闻言,两个纹身大汉同时咧嘴一笑。
“哥”。
“哥”。
刀疤脸见状,苦笑一声。
望着这两个亲如兄弟同村发小,眼中皆是自责与悔恨。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十八年前,被人陷害,背了一个入室抢劫杀人犯的罪名”。
“坐了十八年的苦窑,好不容易出来了,生活刚有个盼头,却又出了这事……这次又是因为我……”。
圆脸大汉笑着流着泪,用力抽了几口烟,“哥,快别说了,你再说下去,我就快哭成娘们了,咱们仨一声兄弟,就是一生的兄弟”。
“小静也是我们俩的侄女,出了这事比杀我了还难受”。
身旁的马脸男叹息一声,举起手中的瓶酒瓶猛灌了半瓶,“你们俩别煽情了,今晚咱们兄弟仨,就一起为南城的老百姓们做一件好事,也算是没有白来这个世上一遭”。
闻言,刀疤脸将手中的一盒香烟扔给门口的两个兄弟。
大笑一声,“十八年后,咱们仨再一起做兄弟!”。
“老板啊,不好意思了,今晚要脏了你的地,桌上包里有五万块,算是我们兄弟仨对你的赔偿”。
此刻,店老板早就被吓傻了,茫然得躲在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