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李晓慧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以为躲在地窖就能逃过去吗!”
大队长一脸怒气地呵骂一声,顶着洛鲤幽怨的目光,故作镇定的收回试探曾垚鼻息的手指。
“把人直接给绑了!还有什么被关的小女孩,先带出来再说!”
吩咐完,大队长才轻咳一声,招手,“来两个人去弄点儿水来,把这畜生泼醒,再冲洗一下。”
“一点皮肉伤罢了,搁这儿装什么惨呢!”
洛鲤满意地收回“无助”又“可怜”的目光,用对象贴心准备的湿润帕子擦了擦眼泪。
她一个受害者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不过是害怕的不知道要保护现场罢了。
就在曾垚被冰水泼醒时,下地窖的一个民兵跑进来,铁骨铮铮的汉子愣是瘪着嘴,红了眼,说话前先狠狠地踹了曾垚一脚。
“活该千刀万剐的畜生!”
曾垚还没完全清醒,就疼得惨叫一声。
大队长眼皮子跳了跳,生怕把人踹出个好歹来,忙拉了民兵一把。
“有事说事,别动手!”
民兵用力揉了揉眼睛,梗着脖子道:“大队长,您别护着这畜生,他就是现在死了,骨头埋进粪坑里都嫌脏!”
“您不知道,他在地窖里关了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好好的孩子光溜溜地锁在大铁笼子里,不能站不能躺,只能跟狗一样地缩着!”
“身上全是伤,密密麻麻的,除了脸,身上都没什么好皮了!”
粗喘几声,民兵愣是带上了些许哭腔,“女娃娃真是太惨了,我们砸锁想救她出来的时候,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们,一点儿声儿没有的哭。”
“我们看着,真是心里揪得慌!”
大队长把牙咬得“咯吱”作响,落到曾垚身上的目光晦暗凶戾。
曾垚四肢关节都被洛鲤卸了,被那么多汉子怒瞪着,好像随时要扑过来把他撕成碎片,慌得肉虫一样在地上拱了拱。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都...都是李晓慧让我这么干的!”
大队长脸皮抽了抽,声音冰冷,“李晓慧人呢,带进来。”
后边儿的人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同样被泼了水,恍恍惚惚醒过来的李晓慧,被拖死狗一样的拖了进来。
歪躺在地上,李晓慧感觉脸上涨得难受,好像被皮筋一道道勒着脸一样,难耐地抬手挠了一下。
脸上凝结的血痂像脱落的墙皮一样往下掉,被挠的地方重新崩开流血,鲜红的嫩肉看得人头皮发麻。
“嘶......好疼啊......”
李晓慧晃了晃脑袋,虚弱地爬起来,茫然四顾。
“大队长...周瑶......洛鲤?”
看见洛鲤,李晓慧心虚的眼神微闪。
秦小妹呢,跑了?
这么多人,都是洛鲤叫来的?!
周瑶看着她恶鬼一样的脸,忍不住搓了搓汗毛直竖的胳膊,“你这脸怎么弄的啊......?”
洛鲤适时从秦战怀里抬起头来,颤声道:“李晓慧把我骗来后,他们把我关在房间里,然后我就听见他俩在院子里吵了起来......”
有民兵抱着胳膊轻嗤一声,“还能是怎么弄的,两畜生内讧,男畜生把女畜生打晕了,又割她的脸泄愤呗。”
曾垚是个畜生,但他杀人、囚禁自己亲侄女,却还能瞒天过海,说明他脑子真的不笨。
只是从洛鲤这个女煞星装可怜的态度,和寥寥话语,曾垚就在心里盘算好了一切。
努力抬起脑袋,曾垚咒骂道:“你这个破鞋把老子可害惨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被你这贱货勾着睡了,中了你的仙人跳!”
李晓慧都被骂懵了,被这么多人鄙夷地看着,下意识反驳。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明明是你把我拖去地窖里......”
对上叶辉几乎冒出火光的眼睛,李晓慧反驳的话语戛然而止。
“......叶、叶辉哥,你听我解释,他那东西小得很,虽然对我乱来了,但连我身子都没破!”
“叶辉哥你是知道的,我清白的身子是给你了啊!你知道的啊!”
曾垚“呸”了一声,努力翻身看向叶辉,“兄弟,你也是这破鞋的男人?”
“之前我中了她的仙人跳,明明是她自愿找上门来跟我睡的,结果睡完就翻脸,带着七八个男人来把我给打了一顿,让我配合她干脏事儿!”
“七、七八个男人?!”
叶辉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咬字极重,像在啃李晓慧的骨头一样。
曾垚咧嘴笑了,“合着你不知道?她跟那帮男人都睡过,一个个对她宝贝得很呢!”
“你放屁!!!”
李晓慧抓狂的尖叫道:“那些人都是景哥的手下——”
“你要没跟那个景哥睡过,他凭什么带着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