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一瓶矿泉水，刘一芳跟人家大吵一架，最后那个材料专家一气之下回北京了，刘一辉也气的半死。”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她是挺厉害，挺嚣张，大家不都是看他哥哥的面子吗？现在就不同了，我听说厂里已经好久没发工资了，现在又停产了，签了材料商一大堆债，天天被堵门！”二妮压低声音说。
周小龙边听边点着头，又点燃了另外一颗烟。
“她这个厂想升级，但是没有资金，刘一辉现在也没有人相信了，根本拉不来投资，也没有人敢投了，她们肯定会考虑转让，时间拖得越长她的厂越不值钱！”二妮一脸认真。
“你说的对，也许是面子问题！”
“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开过厂你也知道，今天不管有没有进账，各种费用可都在哗哗地往外流着。我也不是趁人之危，做生意嘛，能挣钱的时候赶紧挣，赔钱的时候赶紧逃，对吧？！对她对我来说都是好事！道理很简单，刘一芳也是聪明人！”二妮说话的语气像是一个救世主。
“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不过，你是让我做什么？”周小龙好像明知故问。